陆龟年朗声言道:“陛下英明天纵,各位大人们忠心辅佐,便是有宵小偶尔作祟,也不足为虑。”
“外头的事本宫不懂,后妃们服侍好陛下就是了。”
庆贵妃收回目光,转头和几个朝臣微微颔首,在他们的恭送中转身走了。
陆龟年低头时,感觉到庆贵妃的目光在头顶划过,似乎颇有意味。
然而再抬头,那身形瘦削、似乎病体难支的贵妃娘娘已经走得远了。
短暂接触,他已知道庆贵妃不似表面看起来那么病弱不堪,乃是心机深沉之人。
从庆贵妃身上嗅到了同类的气味。
他却并不在意。
起码今时今日,这个贵妃是向着昭妃的。
只盼着昭妃娘娘在宫正司受刑不要太苦,尽快振作起来才是。
接下来的路,还挺凶险呢。
*
“不说?还嘴硬?赶紧给咱们招认了,把你们怎么谋害皇嗣的过程,一点一点都交代清楚!要不然,咱们可没耐心了!”
刑房的某个牢房里。
柴司言一众凶神恶煞。
那个跟班宫女最是恶毒,骂得最凶,下手最狠。嫌弃其他人打得不够劲,她抢过板子亲自上阵,举得高高,结结实实打在悦贵妃身上。
绯晚被泼醒之后,再次被压制,这回挣扎不起来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悦贵妃受刑。
悦贵妃的衣裙上也满是血污了。
趴在长凳上,疼得浑身抽搐。
喊疼都没力气了。
绯晚不停地警告她们,悦贵妃身份不同,就算是获罪,也不会有杀身之祸。到时候,镇国公府不会放过戕害她的人。
却换来更狠的击打。
柴司言走过来,拿了一根刑板,抵住了绯晚脑袋。
“镇国公府再大,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