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这么些天,只怕您腻了。”
不尽不实,却也是实话。
皇帝有些困意。
从早起就开始的政务让他疲惫,一场酣畅淋漓的放肆之后,此时他只想痛痛快快睡一觉。
半眯着眼,意态懒散地笑道:“胡说,朕何时腻你了。”
“臣妾就是怕啊。总之,一会儿陛下睡了,臣妾就收拾收拾,回春熙宫去。”
她用纤细柔软的指头,在男人胸口打圈。
弄得皇帝酥痒。
撑着困倦的眼皮睨她。
“不许走。你若走,朕便不睡,只盯着你。”
“那陛下就盯着。”绯晚翻身坐起,用光滑的锦衾裹住身子,认真道,“看陛下能盯到几时。您显然是很困了,这时候不睡,晚间也得睡,就算是半夜,臣妾也立时走了。”
绛绡缕薄冰肌莹。
鬓云欲度香腮雪。
她的娇柔妩媚,让帝王睡意消散一半。
若非刚刚收住,此时意动,倒很想再来一次。
皇帝侧身,以手支颐,笑道:“你无论何时走,朕醒了都立刻将你捉回来。”
“陛下!”
绯晚半气半嗔,勉强笑了笑,终究一脸为难。
默默低了眼睛。
“怎么了?”
皇帝察觉她的不快,伸手握住她小巧的手,“有什么不高兴的,和朕说说。”
绯晚抬眸,复又促狭起来。
“那臣妾可以学您,说自己根本没有什么不高兴么?”
提起她几日前初来这里伴驾时,皇帝那般别扭。
连皇帝自己也笑了。
“不许嘲笑朕。”
绯晚抿嘴。
两人对视。
温情在寝帐间默默升腾,流动。
几日的朝夕相处,让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