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打发她回宫。”
“是。”
父子两个不再提家事,而是认真商量起西北战报,以及这次的战功会引起朝堂怎么样的格局变化。
与真正的军务政务相比,嫔妃和家事,都是小事罢了。
“谢世子,你今日来,只是看热闹么?”
虞望北走后,绯晚回到屋中,继续和谢惟舟说话。
红袍少年容色昳丽,长眉星目,冰雪做的玉人儿似的,虽然似笑非笑的神色看起来很欠揍,但确实养眼。
看完了虞望北的皮笑肉不笑,看看他,算是洗干净了眼睛。
只是这美人说话比较气人。
“是啊,我就是来看热闹的,看你怎么被虞家排挤,看人家怎么跟你阴阳怪气。”
绯晚盯他:“他们有你阴阳怪气?”
“呵,我可没到你跟前炫耀功劳,迫你忍气低头。”
他倒是看得明白。
光隔窗听虞大公子说话,就洞悉了对方小心思。
绯晚扬眉刺激他:“你便是想炫耀,有功劳可炫么?”
谢惟舟唇角笑意微滞。
绯晚再道:“堂堂七尺男儿,练了一身武艺,却整天在京城招猫逗狗,咸吃萝卜淡操心,身手全用来翻墙扒窗,替你贤妃姨母来窥探我虚实,在内宅内宫琐事上留心,羞也不羞!柠城大捷,你听了喜报不欣喜若狂,为国庆祝,却关注我跟虞家的恩怨,配做勋贵子弟么?敢问你哪有功勋,哪里贵了?”
谢惟舟眯眼。
欺霜赛雪的俊俏容颜笼罩一层寒霜。
眼睫不眨盯了绯晚片刻,忽地冷笑:“别以为我会上你的激将之当,丢下京城富贵跑去边疆从军!”
“哦,你竟想去边疆从军?”绯晚故作惊讶,“我以为你会一气之下,去京城兵马司谋差事呢。原来,京畿带兵你都看不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