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住三老夫人曾住过的那间房。
余元筝主要看上这院子后面的小荷塘,
现在正是三月,再过不久,荷花一开,肯定美不胜收。
反正也只是临时住住,等棋雅院修缮好,他们一家还是要搬回去的。
所以银玲生孩子的事,她压根没关注。
王爷做了判决,她才从丫鬟嘴里听说。
上官子棋已经把那天在护国寺听到两人的争执告诉了她。
既然余朝阳说不用告诉父王,上官子棋当真没说。
安顿好,余元筝才静下心来研究那根画轴。
原来提示根本不在画上,而是在画轴上。
这么多年,谁也没想到把画轴抽出来看。
这是人的定向思维。
都把目标定在画上,结果看出窟窿也没半点灵感。
现在有了这点提示,余元筝还真有了方向感。
肯定和后世的知识有关。
吃过晚饭,上官子棋累了一天,饭后沐浴,他居然耍赖,让余元筝和他一起洗。
幸好孩子们让奶娘和丫鬟们带走哄睡去了。
余元筝半推半就地随他去了浴房。
当她看到他身上的淤青时,又心疼不已。
男人在外打拼,支撑起一个王府,需要付出多少汗水和辛苦。
余元筝拿起帕子,轻轻给他擦身。
特意绕开受伤的地方。
轻柔细致。
只是越轻柔,越是撩人。
上官子棋趁余元筝擦到前胸时,一拉,余元筝整个人扑进了浴桶里。
“哎呀!”
大大的浴桶里溅起一朵如浪般的大水花。
鸳鸯戏水,水到渠成。
这也是闺房之乐。
两人又一次达到人生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