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轩刚刚在帐篷门外正好听到了大夫说的话,他大步走到床边。
他看着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面色惨白的父亲,双腿砰地跪下。
帐篷内,弥漫着浓浓的药味。
唐朝阳焦急地走到床边,“表哥,你让开。”
苏子轩被唐朝阳拍开肩膀,他粗鲁地抹着眼泪,倒是也没有生表妹的气。
唐朝阳赶紧替大舅舅把了脉,她迅速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银针。
心脉虽然停止,但还有机会。
现在还是假死的状态。
唐朝阳没有多言,手中的银针如飞,快速地落下。
苏子轩他们几个人,皆是傻愣愣地看着唐朝阳施针。
表妹什么时候还会医术了?
而翡宴也疑惑地盯着唐朝阳看。
他们在一起三年,他从来不知道她还会医术?
当唐朝阳最后一根银针落下,她咬了自己嘴唇,让自己脑袋清醒一点。
她从药箱里面拿出药丸。
“拿一杯水给我。”她的声音已经极度沙哑。
翡宴倒了一杯水,递过去给唐朝阳。
“捏碎药丸,放进水里,用滴药的方式喂。”
翡宴明白了她的意思,苏子轩也站起来帮忙。
一杯水又出现在唐朝阳面前,是宇文杰递过来的杯子。
唐朝阳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接过水,快速地喝下去。
喉咙有了水的滋润。
稍微舒服了一点。
唐朝阳去足心处搓揉,大夫明白她要做什么,主动去替她搓揉。
他们不知道有没有用。
帐篷里一切都是无声的进行着。
躺在床上的男子,是守在这里二十年的将军。
苏林发出了一道虚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