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都是药酒,不仅需要酒还需要一些珍贵药材,成本太高了,用酒给每个人消毒根本用不起。
“是不是真那么好用,试试不就知道了。”
现在虽然不是战时,但军营里也有伤病的。
有自己人训练的时候受伤的,也有外出巡逻,碰到草原流匪或鞑靼人受伤的。
当即大家也顾不上喝酒了,带着一坛子酒精就往军营里去。
秦晚晚也缠着跟去了。
家里酒味儿太浓,秦晚晚熏久了晕乎乎的,要和爹爹一起出去透透风。
谢崇单手抱着女儿,带着一群下属风风火火的离开了将军府。
到军营后,他们直奔伤兵营。
非战时,伤兵营不算繁忙。
他们抓住了个军医:“有刚送来还没处理的伤病没有?”
那军医连连点头。
“有,最近送来的伤病比之前要多了些。”
谢崇也知道什么原因。
那个瓦尔特亲王不甘心派出来的人搞的。
以前就经常这样,老有些鞑靼小队去骚扰边关附近的村子。
这种做法很恶心人。
不过现在,损失惨重的可不是他们。
“带我们过去。”
伤病营的地方很大,冬季的时候多是在帐篷里头,但现在天气不冷,在外面要更舒服些。
就在一片空地搭了个棚子,四面漏风,只有顶上能遮住太阳挡雨的草棚子。
“将军!”
正躺在简陋床上的伤病们看到谢崇等人的到来都有些激动。
谢崇对他们点头。
秦晚晚睁大一双眼睛好奇地四处观看。
伤兵营很干净,没什么垃圾,只是血腥味和草药味又点大。
嗑嗑:“不错嘛,这伤兵营挺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