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的边缘。
秦闻昼向褚天重点头。
陈执安踏上青铜折桂與,这青铜宝舆穿破云海,又穿过重重风浪,直直朝着岸上飞去。
秦闻昼则随意行走在虚空,一步踏出,虚空中生出涟漪,甚至因此扭曲,令秦闻昼身影若隐若现。
当他的身影再度变得凝实,便已经跨过极长的距离。
闲庭信步,却快到了极致。
“执安!”秦闻昼忽然直呼陈执安的名讳:“我一路从北地行来,曾看到你拔刀,看到你杀人,看到你肃清妖鬼……让我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某人。
只是……时间悠然,二十余年过去,他寻到了某些道真,身躯比起秀霸山还要伟岸光明。
可他却未曾守住本心,变得不像是年轻时那颗能够普照天下的星辰。
陈执安……今时今日你守住了你的道心,你的刀意也配得上【青帝】二字!
却不知等你踏入造化,等你见到这真正的天地,等你抬手就能触摸巅峰,是否又能够守住本心,又或者……
成为如同大乾主,成为如同剑墟剑剑君一般的人物?”
陈执安听到秦闻昼的话,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但修为尚且弱小,不过先天境界。
莫说是造化风景,便是玉阙之玄妙他也未曾得见。
道真之妙对他而言更是陌生。
“道心、本心……”
陈执安并未回答,只是在心中默念这四个字。
秦闻昼问出这番话来,几息时间过去,脸上却浮现出些许笑容道:“不知为何,我与宋相总觉得你能够始终如一。”
陈执安也笑道:“两位前辈倒是看得起我。”
秦闻昼背负双手,漫步于虚空,道:“天下之事无非便是一场又一场豪赌,一场又一场博弈。
我将心中志向都压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