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什么？”

程夜的呼吸弄得姜眠痒痒的。

他话锋一转调侃道：“要你多写点儿作业。”

“哼，压榨我。”姜眠气呼呼鼓起小脸，表示抗议。

姜眠短袖衣领不算低，但是程夜余光还是看到了一些。

程夜嗓音撩拨心弦，“我还没开始坏呢，你就说我坏蛋了。我好冤枉。”

姜眠撇了撇嘴，“无赖，原来你是这样的人。”

“嗯，我无赖。”程夜抱着她不松手，脸继续埋在她的颈窝，“你喜欢什么学科作业？”

姜眠懵了下，“怎么聊到作业话题了？”

“这就涉及到更深奥的内容了。”程夜从姜眠怀里抬起了俊脸，笑意吟吟地看着她。

姜眠盯着程夜，等待他的答案。

程夜痞笑道：“更深奥的内容就是没什么深奥的内容。”

姜眠：“......？？？”

程夜语调又坏又痞，“深奥的是你，等着我慢慢深入探索，占据着你的每个角落......”

姜眠脸颊泛起滚烫的红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