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欲言又止，根本想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

好一会儿，她直视程夜，站在道德至高点，激烈指责他的错误，“打人就是不对！程夜，你之前不是这样的性格，你变了，变得让我有些陌生！”

程夜被程家从孤儿院带回来。

楚溪颜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穿着寒酸，衣服裤子有明显的污渍和破洞。

他沉默寡言，面对她和程家人的批评，也只是逆来顺受，从来不敢说出半个“不”字。

尽管程夜做了很多伤害枫浩的事情，但是他被指责时根本不会回怼，最起码算是比较听话的性格。

程父让程夜与自己保持友好关系，程夜也一一照做了。

会借着学习的名义，过来问自己不懂的题目。

楚溪颜一开始对程夜没有到达厌恶的程度，他过来向她请教题目，她没有推脱，告诉了相应的解题思路。

除了在欺负枫浩这件事上，程夜在其它方面并不是那么的无恶不赦。

但是，楚溪颜没想到程夜对枫浩的嫉妒心，已经达到了不健康的扭曲程度。

他总是欺负枫浩，妄想把枫浩从程家逼走。

楚溪颜心里充满了愠怒，她又重复了一遍，“你让我感到太陌生了！”

自始至终垂眸翻阅数学书籍的程夜，此时此刻抬起了冷冽阴沉的眼睛，“我之前的性格？”

他语气讥讽，“无条件承受你和程家人批评指责的自卑讨好型性格么？”

楚溪颜眼神错愕，“程夜，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们？批评指责你，是因为你犯了错误，我们不过就是想让你意识到不对，让你变得更好罢了。”

程夜冷嗤了一声，说实在，他不太想和智障说话。

按照他对程枫浩的了解，程枫浩不可能不出现在教室里。

“溪颜，对、对不起，我来晚了。”说曹操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