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唯独你林元图,标新立异,说什么老师在稷下学宫,让稷下学宫江河日下。谁不知道,老师来到稷下学宫后,天下各地来稷下学宫的士人,是云集于此最多的。”
林丰声音,愈发的高昂。
言辞,犀利如刀。
蹬!蹬!
林元图再度后退,只觉得眼前的林丰,仿佛豺狼虎豹,凶狠无比,随时都要吞噬他。
林元图心中,更是惶恐不安。
这一次,丢人丢大了。
怎么办?
他怎么应对?
虽说林元图还给荀子定了其他的罪,可是看林丰的这情况,他怎么辩驳,根本辩不赢。
林元图扫了眼高台周围,看到一个个稷下学宫士人的神情,眼中有奚落,更有幸灾乐祸,也有着忌惮和戒备。
这一刻,林元图仿佛瘟疫。
人人都要远离。
林元图内心更是愤懑,看向林丰的眼中有仇视。
只听林丰却丝毫不在意,继续道:“林元图,这世间不乏哗众取宠之辈,也不乏颠倒黑白之人。可是如你这样,污蔑传道授业的人,不应该也更不能去做。你,枉为大儒,枉为齐国昔日的礼部尚书。”
“林元图,你枉为大儒。”
周围士子中,有人高呼起来。
越来越多的人呐喊。
这些落井下石的士子,许多是先前抨击荀子的人。如今,转而抨击林元图,甚至许多人更声声谩骂,肆无忌惮呵斥。
林元图看到这一幕,心如刀绞。
完了!
他一辈子的清誉,彻底毁于一旦。
林元图心中更记恨林丰,偏偏他拿林丰没有半点的办法,只能任由林丰跋扈。
甚至,他如今无法报仇。
他现在要考虑的,是如何脱身的事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