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生存。”
麴勇的面色一变再变。
某些人,不就是麴光母子二人吗?甚至,还抽调了卜鲁克前往。
这是他心中的恨。
自小,麴演就宠溺麴光,但凡有什么好吃的,都是麴光的。但凡有什么稀奇玩意儿,也是赏赐给麴光。甚至小时候,麴光能随时见到麴演,麴勇身为太子却没有这个待遇。
在麴演的面前,麴勇一直是胆战心惊,小心翼翼。
甚至,麴光的母妃,以及麴光背后的一些支持人,处处要针对他。
方博看到麴勇神色的变化,知道麴勇的内心,牵动了伤心事。
这是关键。
如果麴勇和麴光之间,关系和睦,且麴勇和麴演之间父子关系好,方博也不敢来劝说。
方博继续道:“太子殿下,麴光母子去龟兹国过好日子,凭什么你要为高昌赴死呢?说起来,我曾经还听闻,国主曾受到蛊惑,多次想废掉太子,册立麴光为太子。”
“因为国相阻拦,说立嫡立长,这是高昌国如今及未来的规矩,不能废掉太子。所以,太子地位才稳固。饶是如此,麴光背后的人,仍是一直对付太子。”
“一个不曾为高昌做半分贡献的人,一个只知道遛狗斗鸡流连于青楼的人,一个胸无城府没有半点能力的人,却得了国主的倚重。甚至国主把生存的机会,都给了麴光。”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岂不是说,等高昌国覆灭后。麴光再借助龟兹国以及其余各国的助力,又回到高昌建国。这样的安排,分明是把高昌托付给麴光啊。至于太子您,是什么呢?”
“仅仅是做点样子,以姓名来支撑风骨。你,就是一个赴死的人,仅仅是给高昌陪葬的人。”
方博的话语,极为犀利。
更揭穿当下情况。
“够了,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