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集的弩箭,挂着呼啸声在空中掠过,转眼落在靠近的高昌骑兵阵型中。
扑哧!扑哧!
一支支弩箭,刺入甲胄。
一个个高昌骑兵,自马背上中箭跌倒。
弓弩射击,虽说搅乱了高昌骑兵的攻势,但大批大批的骑兵已经汹涌往前。距离拉近后,再想靠弓弩射杀敌人,便再无可能,只能靠军队将士的厮杀。
哒哒的马蹄声,震耳欲聋。
高昌骑兵也是吆喝着,呼喊着冲锋,距离已经越来越近。
一百步!
八十步!
当距离缩进到二十步时,最前面负责统领盾牌兵的将领,已经高呼起来。
“挡住,全力挡住。”
一个个蜷缩在盾牌内,双手死死撑着盾牌的士兵,咬牙憋着一口气,死死以身体的一侧肩膀抵挡。所有将士,尽皆如此,唯有这样才能挡住一匹匹战马的冲撞。
转眼,骑兵冲来了。
轰!!
一匹战马,撞在盾牌上。
撑住盾牌的士兵,被冲击的力量,震荡得一口鲜血吐出。这一名秦军士兵,那粗犷的脸上,却露出了笑容。
挡住了!
盾牌兵最危险的时刻,就是面临第一次的冲撞,那力量是最强的。一旦挡住,后续即便还有骑兵来,却也有一支支长枪迅速的阻击敌人。
盾牌兵后方的长枪兵,迅速挺枪刺出。闪烁着森冷光芒的枪尖,轻而易举戳入战马或者是高昌骑兵的身体内,旋即就带出一篷鲜血。
紧跟着,长枪再刺出。
长枪兵的速度,近乎是等同的,刺、收、再刺,近乎整齐划一。
唯有如此,才有杀伤力。
这是军阵的作用。
即便有的高昌骑兵突破一小块,可是长枪兵猛刺,盾牌兵填补,很快又补上缺口。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