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雄道为了保护我,伸手拦阻,却被林丰打断手臂。然后,卑职挨了两巴掌,您也看到了,这脸上的情况,太惨了。”
“最终的结果,林丰拒绝配合。卑职离开时,林丰更是放狠话,说他就是打您的狗,就是打您的脸。林丰还说,您要谋夺杨家的好处,绝不可能。您要如何做,尽管放马过去,他林丰都接下了。”
“大人啊,林丰此子太狂妄了。”
“他只是一个县令啊。”
韩延的话有一些添油加醋,言语中带着蛊惑。
沈荃闻言,面色愈发阴沉。
韩延的确是他的狗,打狗还得看主人,林丰如此,实在是不妥当。
韩延继续道:“林丰的确是皇帝敕封的镇国侯,可是他到了凉州,尤其在姑臧县任职,就该入乡随俗,遵从凉州的规矩。他如此强横霸道,如果大人任由他肆意妄为,以后凉州上下官员,谁还愿意听您的命令呢?”
“林丰必须要打压。”
“甚至,必须让他向您服软,这已经不仅仅是涉及到杨家的钱财和粮食。这一事情,已经涉及到大人您的个人威严,涉及到您要治理凉州的关键。”
“请大人三思。”
韩延面色又变得凄苦起来,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要激起沈荃的怒火。
一旦沈荃怒了,韩延不相信区区林丰,能抗住沈荃的压力。
砰!!
沈荃气得一巴掌拍打在案桌上,他蹭的站起身,呵斥道:“林丰真是好大的胆子,本官见过无数人,甚至本官面见陛下时,也不曾这般被羞辱。”
“今日,本官倒要看看,他林丰敢怎么样?他如果真要这般肆意,本官今日便罢免了林丰。哼,按照我大秦的规矩,要进入朝廷中枢,尤其要担任各部尚书,必须在地方上担任县令,执政地方,才能进入朝廷中枢。”
“林丰来姑臧县,就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