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教义,竟是被林丰直接篡改。
慧初缓缓道:“林丰,你入了魔障,我佛门人人平等,就是人人平等,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林丰道:“既如此,我刚才提及的,佛门为什么要特殊呢?为什么佛门的人不需要缴税,为什么佛门的僧侣不服徭役呢?既如此,就让佛门一起服徭役,不能享受任何的特殊待遇。”
“唯有如此,才算是人人平等。佛门享受了特殊,那就不算是平等。”
“只要你慧初,敢说佛门放弃如今的一切特权。佛门上下的僧人,也要服徭役。佛门上下的僧人,也要缴税。佛门的僧人,也要耕种劳作。那么,我承认佛门的教义。”
“如果不是,佛门就是特殊。”
“慧初,你敢决断吗?”
林丰话语如刀,步步逼迫。
慧初心下更是森冷,已然带着杀机,林丰年纪不大,真的是难缠。
一张嘴就是步步紧逼。
放弃免徭役和赋税?
这不可能。
这是佛门立足的根本,一旦是放弃了,佛门就不是方外之地,就失去了一切的特权。
慧初仍是忍着怒火,再度道:“林丰,你这样的一番话,是误解了我佛门教义,是陷入了魔障中。你如此行径,恐怕是难以超脱苦海,要一直在苦海沉沦。”
“哈哈哈……”
林丰忍不住大笑。
笑声更是不屑。
慧初阴沉着脸,他很不喜林丰的做派,偏偏林的攻讦他难以辩驳。
因为林丰所选择的切入点,都是佛门的关键。
佛门,不可能放弃这些。
林丰笑罢后,继续道:“你所谓的超脱,更是可笑。什么叫做这辈子信佛,就可以早登极乐,来世就可以改变命运了?佛门建立至今数百年,有谁超脱了吗?”
“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