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既然都要去,收拾一番,我们一起走。”
顾喜当即应下,他和林丰各自拾掇一番,乘坐马车往谢家住宅去。谢家位于北城,而且靠近皇城,这里的宅子寸土寸金。
也唯有谢家,才有这个实力、底蕴和待遇。
马车到了谢家附近,沿途看到了马车来来往往,甚至路边上都停靠了许多马车。
显然,已经有人来了。
当林丰、顾喜的马车到了谢家大门外,两人下了马车往谢家走。
“咦,这不是林丰吗?”
就在此时,却是窦虚的声音传来。
他作为谢崇一系的人,也是受到了请帖,没想到刚到谢家门口,就看到了林丰。他眼神带着一抹厉色,沉声道:“谢家有事情,你林丰一介外人,来做什么?”
林丰轻笑道:“窦侍郎,你一个礼部侍郎,莫非要替谢尚书做主。谢尚书邀请我,难道你还要拦阻我,将我拒之门外吗?甚至,谢尚书都和我缓和关系,你还要为敌吗?”
刷!
窦虚面色微变。
他不敢置喙谢崇的安排。
他就是个礼部侍郎,看似是礼部的二把手,可礼部的二把手在六部当中权势不大。尤其对谢崇来说,要撸掉他,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窦虚哼了声,大袖一拂,径直往谢家内去了。
林丰也是冷笑。
他对窦虚这样的人,没什么好感。
林丰和顾喜进入,在侍从的引导下,转眼进入大厅中。林丰的位置更特殊,竟是在右侧首位,顾喜反倒是左侧后面一些的位置。
大厅中的座次,都是早就排列好。
林丰坐下后静静坐着,也在打量着坐席中的人。
按理说,朝堂上论辩时,大部分朝臣林丰都见过,今天坐在左侧首位的人,林丰却不认识,这是个年近五十,保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