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回来了。没想到,先前传出消息,说金陵县令钟仲康,带人到栖凤楼,以谢玄和师叔祖勾结密谋危害晋国为理由,把师叔祖和谢玄都下狱。”
顾长庚道:“这一事情,已经在金陵城传开,许多人都在议论此事。”
顾喜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顾长庚见父亲不表态,急了起来,道:“父亲,抛开师叔祖和我们的关系,师叔祖对儿子,有救命之恩的。恳请父亲,救出师叔祖。”
“闭嘴!”
顾喜呵斥一声。
扑通!
顾长庚跪在地上,他梗着脖子,脸上神色倔强,昂着头道:“父亲,涉及到师叔祖的安全,咱们顾家务必要救出师叔祖。父亲不是教导儿子,要尊师重道吗?师叔祖陷入困境,又人在晋国,无依无靠,只能靠父亲了啊。”
顾喜看着急切的顾长庚,冷肃的脸上,却是掠过一抹欣慰。
他这个儿子,颇为纨绔。
又不思进取。
只知道风花雪月。
好在孝心不错,心比较质朴,可惜难成大器。
顾喜沉声道:“我荀氏门人,不需要你提点,我自然会救援小师叔。所以这一事情,你不必再多说什么。”
顾长庚心下大喜,这才站起身,露出惫懒模样,笑道:“原来是这样,儿子刚才误会您了,见您不表态,还以为您要袖手旁观。”
顾喜道:“即便知道事情,要救援小师叔,也不能随意出手。没有任何盘算,便肆意出手,不仅无济于事,反倒是容易添乱。”
“你刚才提及谢玄,他是谢崇的儿子,也是谢家子弟。”
“甚至,钟仲康这个人,是谢家一手提拔起来的,是谢家的心腹。他,竟是抓了谢玄和师叔,把两人下狱,这有些问题了啊。”
顾长庚听到后,也是皱起眉头。
颇有些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