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连忙去隔壁,敲门大喊借工具,这才喊开门。
拎着工具箱,刘景正要开锁,迟疑地看着老杨,“你还是避避吧。”
“今天不值班,我这会儿不是警察。”老杨没好气,这会儿知道害怕我了,在外面玩其他女人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的身份。
刘景干咳两声,在警察面前开锁,还是没有备案的,总是有些心虚。
他拿起工具,熟练地操作了起来。
老杨颇不是滋味,这家伙也太熟练了吧,不会是惯犯吧?我要不要调查调查?
“那个,当时为了拍戏,特意找人学的。”刘景解释。
“找谁学的?家在哪里?他是干什么的?”老杨条件反射。
刘景不语,继续开锁。
“咳咳,你还学了啥?”老杨尴尬了,该死的职业习惯。
“没了。”
说的越少,事儿也越少。
说的越多,暴露的越多。
老杨挺无语,这么提防我做啥,我也不可能把你拷进去。
毕竟你是我女婿,嗯,半个女婿。额,小半个吧。
老杨越想越不自信,“喀啪”一声,锁开了。
他一脚踹开门,想也不想就跑了进去,然后又飞速退回来,“你赶快去看看,我不方便。”
刘景连忙进去,屋里酒气熏人,一地瓶瓶罐罐。
白酒,红酒,啤酒,好家伙,一盘花生米,自己一个人开三中全会啊。
杨蜜穿着吊带,下面是小裤衩,躺在沙发上昏睡了过去。
十月底的燕都,早晚还是挺冷的。这要是躺着睡一夜,非冻坏了不可。
杨蜜手上血迹斑斑,看着有些恐怖。这是易拉罐划伤的,沙发上还沾了不少血迹。
刘景把衣服穿好,平时伶牙俐齿的小厉害,这会儿就像一滩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