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踩过,留下了脚印,似乎也变得不同寻常起来。
老者把那个塑料袋递给周昌,接着道:“也可能是这点儿脚印土,与那个人的牵连实在太勉强。
想用这点儿土就起科门寻煞,估计不太行。
端公的法,总是这么咋咋呼呼,时灵时不灵的,我也没法子。
这点儿土你就拿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周昌拿着那个塑料袋看了看,就把它丢掉了一边:“这点儿土就算带了他的脚印,也不可能留下他的‘煞’,否则的话,此处遍地泥土哪个方位没被人踩过。
随便抓一把土,就能起剪刀,那这剪刀寻煞科也不能只是个杂科门。
————早成正等科门了。
你记不记得,最后一次见到那个人是在什么时间?
得是具体点的时间段。
什么地点?哪个街道?”
“你知道他最后在哪出现过,难道就能找着他了?”杨瑞看到周昌将他辛苦收集来的脚印土,就这么随手扔了,顿时有些不服气地道。
周昌点头道:“要是能确定时间段和地点,大概率是找得着那个人的。
这个世道,和咱们从前那个世道不一样。
此间到处都有‘天眼’。”
“天眼?”
杨瑞寻思了一下,看着周昌,咋舌道:“你在此间融入得倒是快,我老了,不及年轻人能接受新东西,这段时间就在这装作那个‘谢军良’。
给自己编了个醉酒后通灵的由头,用些真手段,叫附近村民们渐渐相信了。
这才能相安无事地呆在这里,没有搞出‘阴生诡’来。
和我一比,石蛋子就适应得快。
毕竟是年轻人。
我想想啊…
那个和你很像的人,以前经常在河对面几十里外的‘永明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