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等等紧密相连。
服食一次傍鬼丹,养出傍鬼以后,以后哪怕再凑集同样材料,再炼出一枚傍鬼丹,以同样的方法服食,也绝无可能再养出第二头傍鬼。”
“我乃天命之人!”
“一生肯定不止这一个傍鬼!”
周昌语气笃定。
阿大分不清他此时是在和自己说笑,还是诚心发出此言。
不论是戏言还是真心话,阿大都觉得,这个人说不定能如其所说的那般,再养出一头傍鬼。
方才那般汇集七性杂芜的情形,也是阿大生平仅见。
“年轻人,立大志,勇猛精进,是好事。
但凡事还是要戒骄戒躁…”阿大像个老头子似的絮叨起来,“须知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
“我开玩笑的。
我不信天命那一套。”
周昌咧嘴笑了笑,打断了阿大的絮叨。
“那你还自言是‘天命之人’?”
“说出口的话,是希望叫别人相信,而不是为了哄骗自己。
我这么说,是希望骗过老天,叫它相信我是它的天命。”
虚虚实实,真真假假,阿大觉得与周昌交谈,比与那些老妖怪交涉都要难受。
它完全不能揣度周昌的思路,反而更觉得对方‘不可测度’。
它转而道:“傍鬼傍鬼,本已是人之七性杂芜脱蜕沦亡之后,形成的鬼———它本就是已死之物,不具备任何生灵的特性,今下这只傍鬼化生之后,却又死了一次…
余亦不能理解。
不过,这头傍鬼胸腹间生出的两道裂缝,倒叫余想到了一个传说。
上古之时,盛行‘人殉人祭’。
彼时人们认为,在天地万物之中,猪牛羊三牲祭品固然贵重,但最贵重的祭品,却只能是人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