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对主之荣光的亵渎。”
“我之所以会假借祭品的身份,便是为了潜入这方亵渎了主之荣光的教团之中——去清扫那位亵渎了主之荣光的异端,并将这处教团正本清源。”
拉斯特注视着眼前的邪教徒,目光中透着悲悯之色:“我之所以会与你说这些,是因为通过此前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发现你对主的信仰还算虔诚。”
“虽然你与这方教团中的教众,都是被那位异端所蒙骗蛊惑而加入的教团。”
“但是无论起因如何,既然汝等对吾主拥有着那样虔诚的信仰,那么你们便亦是主的信徒,有资格接受主的福泽。”
“我……我……”
拉斯特接连吐露而出的信息冲击力过于巨大,让那位邪教徒不由一阵结巴。
但是仔细想想,真相又何尝不是如此?
以教主所宣扬的,主那全知全能,睥睨人世的权能与位格——又怎么会在乎深蓝港中这点蝇头小利。
而且一直以来,教团那鬼鬼祟祟的行事风格,也与主那俯瞰凡尘的位格格格不入。
身为主之荣光在尘世的代行者,他们这些圣教教徒平日里却活得和下水道里的老鼠没什么区别,无论要去做什么事情都完全见不得光。
甚至还不得不和深蓝港警察局的条子们每天勾心斗角,像耗子碰到猫一般躲着警察走——那教主口中全知全能的圣教顿时逼格全无。
但倘若这一切,都是那个圣教首领的自导自演,自己等教众只不过是那个骗子为了实现一己私欲而被蒙骗的对象,那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
如此剧烈的冲击,让邪教徒陷入了短暂的恍惚与失神,许久方才回过神来。
而当邪教徒再度回神之时,却发现眼前的青年已然走出了囚笼,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然而,对方却并未趁着自己刚才心神失守,完全丧失戒备,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