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老爷:“给薛寒。”
“知道为什么打你了吗!”永清伯怒问。
天知道他看着小儿子夹着被褥去而复返,还有点感动,结果眼睁睁看着这混账从眼前走过去了。
“可那不是儿子带来的被褥啊,只是帮忙——”
“够了!”老夫人忍无可忍开口,“伯爷回来本是喜事,非要大过年闹得家中鸡飞狗跳吗?”
永清伯面色不善看向老夫人。
“祖父是接到圣谕出来的吗?”
秋蘅一开口,立刻把永清伯的注意力引了过去。
永清伯脸色黑了一层:“六丫头,你这个年看来过得不错啊。”
“祖父知道为何被放出来吗?”
秋蘅没有顺着永清伯的话说,永清伯反而被带跑了:“还能为什么,自是皇恩浩荡,圣上开恩。”
秋蘅神情凝重起来:“孙女有些担心。”
永清伯下意识问:“担心什么?”
“过年期间,今上虽减少处理政事,可各种祭祀、宴请,比之平日只会更忙碌,怎么突然想到祖父还在牢中?该不会和最近外面的传闻有关——”
“什么传闻?”
秋蘅说了街头遇袭引起的流言:“今上莫非听了这些传闻,这才放了祖父?”
永清伯听了这话,犹如当头一棒,满肚子的火气转为了惊恐。
居然是因为这样的流言把他放出来的,那今上对永清伯府能不厌恶?
一个秋后算账恐怕是少不了的。
这么一想,永清伯完全没了发火的力气,蔫蔫进屋了。
老夫人心情沉重问秋蘅:“蘅儿,今上真是因为流言把你祖父放出来的?”
“孙女只是猜测,等我向凌大哥和薛寒他们打听打听。”
老夫人一听秋蘅要出门就眼皮直跳,可沾上帝王的事不能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