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与秋蘅后,容宁郡主苦笑:“果然防备重重。”
所谓习俗不知是真是假,她从里到外被对方检查个干净,真要藏着匕首,等不到大婚就失败了。
秋蘅握住容宁郡主的手,低声道:“再忍忍。”
第二日,天高云淡,难得没有起风。
从一早喜庆的鼓乐声就没有停,容宁郡主换上吉服,敷粉施朱,轻纱遮面,在一派欢腾中与西姜王举行了婚礼。
西姜早年受大夏影响,王族婚礼的吉时亦定在黄昏。完成拜堂仪式的容宁郡主在秋蘅陪伴下被送去喜房,西姜王于喜宴上听着各方恭贺。
作为送亲使,薛寒与送亲队伍中几名有头脸的侍卫队长被安排在一桌,见证这场婚礼。
几名侍卫队长脸上都没什么喜色,薛寒更是面无表情。
“薛寒。”穿着华丽衣裳的朵雅公主端着酒杯过来,丝毫不在意几名侍卫队长的异样目光,“你过两日就要回大夏?”
薛寒颔首:“对。”
“你为什么不留下呢?”
其中一名侍卫队长听到这话,震惊碰洒了酒杯。
“大夏不是还要与我国再谈结盟的事么,到时候还会来人,你没必要来回折腾。”
薛寒冷淡道:“一码归一码,我负责护送容宁公主,如今差事已完成,自然要回去。至于之后会派谁来商谈,由谁护送,那不是我需要考虑的。”
“要是——”朵雅公主扫视一圈。
被视线扫过的几名侍卫队长纷纷垂眼,装作没听见。
朵雅公主稍稍放低了声音:“你若留下,等再商谈时我可以劝一劝父皇。”
薛寒静静听朵雅公主说完,笑了笑。
“你笑什么?”
“朵雅公主说的这些话,在我们大夏有个说法。”
“什么说法?”
“叫画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