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

柳月的脸色难看起来，她强压下心中的恐惧，沉声说：“武族长，你是要以势压人？”

她停顿下来，深吸一口气后，接着说道：“当初我们签订过协议，柳家可以随时退出武族联盟，莫非你想违反约定。”

武族与所有附属族，都签订过霸王条款，附属势力每年缴纳相应的资源，并且无条件服从武族调配，武族只需要为附属族提供保护即可。

几百年时间中，附属族的确得到了武族的护佑，不过他们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不仅每年支付了大量的资源。

且这些年跟随着武族四处征战，损失惨重，说是征战，实际上武族只是拿他们当炮灰使。

就拿柳家来说，从柳月离开柳家到现在，短短十几年时间，为何会损失那么多强者？

都是死在了战场之上，荒州三大家族表面和谐，暗地里是三天一小战，五天一大战。

这种战斗三大家族不会亲自动手，都是让附属势力冲锋陷阵。

武云霄面无表情的听着柳月的话，他突然嘴角扬起，笑了起来。

“哈哈，协议？柳家主还是太天真了，所谓协议只不过是强者安抚弱者的手段而已，最终解释权都在我们手中。”

他微微眯起双眼，语气咄咄逼人，“我想让你退出，你们就可以退出，反之尔等唯有臣服！”

“你……”柳月气的脸色涨红，说不出话来，她没想到武云霄竟然会如此强势。

在柳月的判断中，武云霄得知柳家赘婿陈南是长老席弟子之后，肯定会有所忌惮，只要自己给足了对方面子，后者定会顺台阶而下。

没想到，她给了武云霄面子，可对方竟然狠狠地羞辱了她。

这时，武云霄突然收敛了所有气息，露出淡淡的笑容，心平气和地说道：“柳家主息怒，我也没说否定你们退出武族联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