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被他亲的晕晕乎乎,瞬间理解了他的意思。
心里刚泛起一点甜,身体蓦地一轻,男人将她抱起抵在墙边,吻落在了她清晰细腻的锁骨。
圈圈酥麻散开,初霜睁眼只能看到男人黑乎乎的头,实在有点心惊,她受不了这种酥痒,微微挣扎着,根本无济于事。
在男人眼里她就是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垂耳兔。
吻逐渐向下时男人带着温度的大手也探进了衣摆,初霜瑟缩一下,喉间发出一声不知是惊呼还是讨饶的低音。
盛庭看着她的眼睛,字音低沉缱绻,“你今天很美。”
被放进柔软大床的同时身上的衣物已经不翼而飞,初霜不知是因为冷意还是惧意身子微颤。
耳垂有湿热覆上来,“可以犯错吗?”
初霜嗓子干得厉害,听着他好听到犯规的磁性低音,只觉得耳蜗都麻了。
“嗯?”
她没回答,盛庭又徐徐不急问了声,听着像十足沉稳,其实动作一点不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