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眼睛,“还没天亮,继续睡吧。”
那嗓音低缓磁性,令人心安,初霜像被按了开关,仅存的那点清醒意识消散,陷入混沌的前一秒眼角滑下一滴泪,被男人屈指带走。
下过雪的清晨天光大亮,初霜醒来懵了一瞬,这不是她的卧室。
一看身上的被子,高级灰,分明是盛庭的房间。
正发懵,房门被人推开,盛庭端着早餐进来,“醒了?”
霜拉了拉被子起身坐好,“我怎么会在这里?”
把早餐一一摆好,将红豆薏米粥递到她手上,盛庭掀唇,“你房间的地暖坏了,昨晚又没关好窗户,那房间像冰窖。”
“原来。”
她睡觉之前喝了不少酒,夜里又被寒风冻到,加上突然造访的生理期,说病就一下子病倒了,昨晚给他添了不少麻烦。
“那酒我不是故意喝多的,只喝了三杯左右,剩下的被我不小心撞倒,全洒在地上了。”
记得他昨晚以为她把所有酒都喝完时那冷峻的神情,初霜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
“三杯还少吗?”盛庭淡淡反问,“你连自己是什么日子都记不住?”
“提前了,”初霜低头,“还差几天呢。”
谁知道这次会提前,她生理期一直都挺难捱,但像这次一样痛到打滚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你以前也是如此?”
“没有。”初霜摇头,“我不会在特殊时期喝酒的。”
盛庭睨着她微翘的睫毛,“我是问,你以前生理期也这么严重么?”
初霜微顿,“少女时代那会儿很严重,经常痛到打滚,家里时常买中药调理,上大学后轻松了些,但比起大多数人来还是要吃些苦头。老中医都说我这种体质是……”
盛庭:“体寒。”
“嗯。”
“侧卧我会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