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他还能说啥?
再说下去,那就是他不想好好演,不想好好拍了。
“唉,那就继续吧。”
长长叹了口气,霍建骅选择了屈服。
闻言,邓衍成嘿嘿一笑,刚准备张罗摄影师开机。
结果就在这时。
“聊什么呢?我怎么听着这里面还有我的事啊?”
姜年从远处走来,看着他们问道。
刚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他们在嘟嘟囔囔。
凑近一听,就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怎么事,说我坏话呢?”
上前一把搂住霍建骅的脖子,姜年笑眯眯的问道。
闻言,霍建骅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姜老师您这话说的,我们哪儿敢说您坏话啊。”
“真的?”姜年眉头一挑。
“真的,比真金白银还真。”霍建骅眨巴着眼。
见此状,姜年这才松开手。
霍建骅挠了挠脖子,然后就好奇的看着姜年问道:“姜老师,您不是说您这次要出一趟大远门,估摸着得要一个星期才能回来吗?这才过去了几天啊,怎么回来了?”
闻言,姜年满脸晦气的挥挥手:“嗐,别说了,路上出了点问题,去不了了。”
“哦?是啥问题?”霍建骅很是好奇。
“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在路过北天竺的时候,遇到了空难而已。”
姜年没有隐瞒,直接道。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顿时一愣。
霍建骅满脸懵逼的看着姜年。
邓衍成瞪大眼睛。
他们俩满脸迷茫,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空空难?”
“等会儿,你说的该不会是前段时间发生在北印度的那场空难吧?”
邓衍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