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主人，乖乖的侍奉主人，绝无二心……”

“哼！”

宁道然冷笑道：“你以为我是想逼你认错吗？其实，我只是想要你一个态度！”

“？？？”

白羊妖后想死的心都有了，主人这话怎么听也不像是什么好话。

“好了。”

宁道然道：“我将取你的一半神魂炼化入炼尸之中，将这具炼尸变成传说中的半人半尸，至于另外的一半神魂，就留在炼魂塔内，你若是对我有任何不臣之心，将会第一时间将你彻底炼化。”

“妾身……妾身……”

白羊妖后浑身颤抖，将神魂一分为二，一部分给炼尸，一部分镇压在炼魂塔内，这以后怕是想不精神分裂都难啊？

“怎么，你不愿意？”宁道然一扬眉。

“愿意，妾身愿意！”

白羊妖后连连磕头：“只要能留在主人身边，妾身做什么都愿意。”

“最好是如此。”

宁道然开始分离神魂，十九层长青诀裹着神识，进入了妖后的神魂内。

顿时，便看到许多的星星点点，其中充斥着各种情绪，有的星星点点对宁道然极为臣服、亲近，有的星星点点则极为排斥，充满了暴戾、仇恨。

果然，白羊妖后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精神分裂。

于是，宁道然所取的一半神魂，都是对自己亲近、温和的神魂，却把那些仇视自己的神魂尽数留在了炼魂塔内。

“主人……”

炼魂塔中，那剩下的一半神魂依旧表面恭顺：“多谢主人取走妾身的一半神魂，少了一半神魂后，妾身感觉……轻松多了……”

宁道然嘴角抽搐了一下，这白羊妖后确实不同凡响，能屈能伸真汉子啊！

他轻轻抬手，指尖沾着一抹白色荧光，正是白羊妖后的另外一半神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