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迁,难不成要始乱终弃不成!”
此言一出,顿时叫白烁一噎,回头狠狠瞪了她一眼。
八字没一撇的事情,怎么到这死丫头嘴巴里,就好像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似的?
不过
想起与季修接触的一幕幕景,尤其是‘滴血铸龙骨’,与他近乎同床一夜,险些被吸干的情景
白烁抿了抿唇,有些不是滋味,不过她也没法说什么。
侯府世女,地位尊崇,近在眼前,她确实没什么好比的,而且二人之间说到底,也就是一个‘承诺’而已。
但他怎么能在未曾践行自己承诺之前,便要和她人结下姻缘,娶其为妻呢
不过微微心口添堵片刻,白烁便摇了摇头,将心中一缕旖旎,如化慧剑斩断。
同时眸光更更加明亮。
叫眼前的沧溟君,只觉这位明眸皓齿的女君,一时威仪无双,有一种自惭形愧之感,油然而生。
人都有自己的抉择,而自己也有自己索求的道路。
前路攀登,山高海阔,岂是简短一句儿女情长,可以左右?
道侣事小,大道为高!
况且季修既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崛起,除却天资禀赋,审时度势外,权衡利弊,也应不少。
自己又岂能因为一句虚无缥缈的‘承诺’,便将其死死捆住?
他应有自己的选择。
更何况,待到了那‘元府’大开之时,若是季修欲争‘府官’,二人自会重见。
到时候故人相逢,个中缘由,一问便知。
于是白烁旋即一笑,并不表态,只轻轻颔首开口,便将其揭过,提起了另一桩事:
“这样么我晓得了。”
“从江阴府驰骋而言,一路辛苦。”
“当日里,你效命季修,为其护道,做的还算不错,我答应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