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父子二人的商谈。
“行主,少爷。”
“有来自‘天刀真宗’的信件!”
天刀真宗?
两人表情一震,酒行主赵鼎更是连忙推门,取来信件,只略扫一眼,便沉默半晌,合上信件,递给赵久,喟然叹道:
“此子.”
“唉。”
“你自己看吧。”
赵久‘呃’了下,不明所以,但也懂了这信是季修所写,于是摊开:
【赵久吾兄,别来无恙?】
【天刀一脉,七月初七,将晋真宗,届时我为刀脉道子,将要加冕,特此邀约‘赵兄’赴此大典。】
【另,你我相识微末,多有交情,如今新府当立,百废待兴,我天刀真宗为一府镇守,正是缺人相助之时。】
【赵兄酒行出身,又为县尊,如今赋闲,实乃屈才,不如他日大典结束,待我脉师祖为府命名,便走马上任.】
【于新府,再开一大行基业,胜过父辈,岂不快哉?】
【————天刀真宗,季修留。】
捧着信件,赵久微怔。
没想到.
人家发达之后,竟还能记挂着自己。
而酒行主赵鼎,则摸了摸酒糟鼻,想起不久前王玄阳‘敲诈勒索’自家的举措,一时间心中郁闷散去不少。
“你这朋友,交的值得。”
“当时.”
“确实是老子瞎眼了。”
玉石行。
五指上穿玉戴石的大行主蔡守荆打着算盘,看着身侧安安静静的蔡灵儿,一边感叹着:
“唉。”
“金鳌岛的王玄阳,以往二十年没了踪影,好不容易过了一段平静日子,结果一冒出头,险些叫我等累断了腰!”
“这才短短几天?”
“先是到玉石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