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家道馆主,其中浑身紫气溢满之人,对季修也是眼神不善,至于其他几个,或复杂,或惊叹,或惋惜。
似乎是在想,这样的苗子怎么偏偏是姓段的教出来的,要是自己家的,那该多好?
“段沉舟已死,天刀流不过泥沼,我等今日只问段武夫‘天刀匾额’之事,但小友若继续在这艘船上,下一次.”
“或许就是无漏长老,甚至龙虎高人,因为这福地金鳌岛,因为你背后这座祖师祠,登门拜访了。”
“与其如此,不如改换门庭,投入我拳山道馆如何,我这一脉,师承流派‘三拳山’,有龙虎高人坐镇。”
“我观小友这一身筋骨,未来造诣必定不凡,若是入我门下,再过十年,当代流派主的位子,或许”
细细端详着季修,在一侧常磐石露出怒气时,带着一对铁刺拳头的拳师突然开口,抛出了橄榄枝。
这话一出,常磐石的眸光霎时如若喷火,而这位拳山道馆的道馆主,反倒神色坦然。
这年头,好苗子本来就少,再者来讲,他虽然败在段武夫手里,但与他们这一脉,也没太多间隙,也没徒弟真传,栽在季修手里。
要是真能收入门内,学成了完整的‘三拳秘谱’,恐怕流派老祖都得夸赞他呢。
但只可惜,看着季修轻轻摇头,这位拳馆之主,只能稍稍遗憾。
与此同时。
看着这些大家拧成一股子绳,陈鹤眼眸露出寒意,不由搭上了手中刀鞘:
“我方才便讲了,你们几个,要是为段沉舟打下的‘天刀道馆’而来,那么那块匾额,与我天刀流派,并无干系。”
“一个多月前,段沉舟就辞了祖师祠香火,除了自己名册,不再是天刀门人。”
“那道馆他陨落了,香火便没了,你们若有本事,自行摘掉即可。”
“但若继续留在我天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