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又开始此起彼伏!
而随着棋子越落越多,安德的脸色也越来越差,但是……
一切都是有个度的,量变会引起质变。
最开始,安德因为心中愠怒,脸色有些涨红,但是,渐渐的,他瞳孔微缩,额上渗出冷汗,有些不敢置信。
不仅是安德,四周其他人也完全看懵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什么意思?”
有人震撼的望着棋盘:“除了棋筋的断点补了一手之外,几乎没有再补过一手!”
“只是不断脱先转身……这样子,不像是要治孤啊……”有人震撼的喃喃道。
“不是不像要治孤,他似乎,压根没想走厚!”
有人满脸匪夷所思,愕然道:“他全盘投子,抢占要点,可是这样,白棋一旦侵消,或者打入,黑棋就有净死的危险啊!”
“虽然无法理解……但应该是我的问题吧?毕竟是俞邵啊?”
棋子还在不断落于棋盘。
清脆的落子之声,回荡在所有人的耳畔。
安德看着面前棋盘,全盘零散的黑棋,在全盘皆有呼应的白棋面前,似乎摇摇欲坠,不堪一击。
相比于黑棋走厚,顽强治孤做活,这个形势,似乎对白棋而言更加有利。
这,本来是他最想看到的盘面,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中却不知道为何,凭空生出一股莫大的危机感。
他不知道这股危机感究竟源从何来,只能下意识的咬紧了牙关,陷入了长考之中。
望着这一步跳,安德陷入了长考。
一分钟……
两分钟……
时间滴滴答答过去。
终于,直到过去了五分钟,安德抬起头看了一眼俞邵,还是没能想通心头那股危机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能再次将手伸进棋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