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端上桌的一盅野鸽子汤给打翻了,褐色的汤汁全洒在了蒋总的裤腿上。
“啊!!!”
蒋总被烫出了杀猪叫。
现场顿时乱成一团,林骁憋着笑,一顿“惊慌失措”的道歉,然后在大家伙的热烈关心中,自告奋勇陪蒋总回酒店换衣服去了。
轿车刚刚离去。
方才的宴会包间,一个大腹便便的男子笑意盈盈地走出来,刚关上门,一脸憨厚的笑容便立马换成了阴鸷的狠厉颜色。
他走到走廊尽头,拨了个电话出去。
响了两声接通。
“喂。”电话那头,声音年轻、兴奋又紧张。
“人跑了,叫你的人散了吧!”
“跑了?!”
“嗯!今天就算了,这件事下次再说!”
“下次……还有下次吗?”
“怎么没有!”
大腹男压着声音,语气森然,“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只要他还在麻山县地界上混,迟早得落在我手里,跑不了!”
那头,于耀军沉默片刻,才终于咬着牙关答应:
“听您的!这口恶气不出,我这三十多年就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