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袜子。俩人急慌慌穿戴,洗漱,饭也没吃,直接奔前院。
编辑部早就开始工作了,都用贱兮兮的眼神打量着他们,戴涵涵叫道:“啊哟,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再嚷嚷扣你工资,赵岩呢?”
“到!”
赵岩随时都能出现。
几人上了车,先接了陈建军和于秀丽,再到招待所接龚家人,然后去火车站。婚礼结束,龚妈妈仿佛放下了心里一块大石,不再多愁善感,变得喜悦起来,说说笑笑的在车站告别。
这还不算完,俩人随后又去北影厂,又去文化部,感谢相关领导和朋友,再发了一袋子糖果。
折腾到晚上,这才算彻底完事。
…………
“滋啦!”
后院的小厨房里,龚雪把切好的肉放进去,拨拉变色又放辣椒,利索的做了一盘家常小炒。跟着又炒了一盘土豆丝,打了个鸡蛋汤,盛了两碗米饭端进屋。
她现在心态发生变化,不再觉得自己是外人,乐春坊就是自己的家。
“戆戆,吃饭了!”
“马上!”
“你写什么呢?”
她进了屋,见陈奇伏案写着东西,凑过去看,皱眉道:“检讨书?你什么时候犯错误了?”
“为婚礼铺张浪费而检讨啊!”
“这不是领导同意的么?”
“不管同不同意,我们结婚都是超规格的,事后我得表个态,领导进行批评,我再承认错误,领导再教育,我再写检讨,领导说下不为例……三请三让,合乎古礼。”
龚雪不听什么合乎古礼,只揉他的脑袋:“你还想有下次?”
“不要老挑字眼儿!吃饭!”
陈奇扔掉笔,坐到饭桌前,拿起筷子夹了一口土豆丝,叹道:“一日三餐,粗茶淡饭,平平淡淡,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