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食藏着掖着哩?”
“小顺子,害羞嘞?”
新兵小顺子害羞的挠挠头。“俺…俺听见伙夫叔说带出来的盐都吃完了。
还有七八天的路程嘞,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没有盐就没有劲儿。
咱们说好喽!等回军营,你们得还俺一块咸菜疙瘩。”
“还…还…”
伙夫哈哈大笑,“俺还你一个媳妇,你要不?
俺用薯干子煎饼跟文王换一个银耳坠子,你拿耳坠子娶媳妇。
小顺子,你是要咸菜疙瘩还是耳坠子?”
小顺子又挠挠头,小声道:“伙夫叔,俺听说文王喜欢汉子,是不是真滴啊?
俺不要耳坠子,你别为了俺欺骗王爷感情。”
伙夫老脸一红从车上抽出饭铲子,就向着顺子身上抽去。
“小兔崽子,俺让胡咧咧!你不要脑袋别拉着俺。”
小顺子笑着跑开,“文王殿下才不会砍人脑袋,他是好王爷。”
众人看着小顺子上窜下跳地耍宝,也忍不住原地跳了跳。
为啥跳?因为冻脚。
待铁锅里咕咕冒着热气,钱余娘拿出珍藏的肉干交给了伙夫。
肉干刚滑入沸腾的铁锅,咸香混着焦香的气息裹着热气扑向四周。
围在锅边的士兵们喉结不由得轻轻滚动。
真香!忒香!
忽然,远处群山间腾起一片灰雾。
“有狼!”伙夫的铁铲子掉在地上,冻僵的手指都吓不好使了。
百步外的雪丘后,狼群正分批聚拢,最前排的公狼肩高近膝,颈间鬃毛结着冰碴。
“我敲!肉汤还没吃上,狼就来吃俺嘞?”伙夫哆哆嗦嗦道。
钱余娘站在马车上数了数,至少百余头狼。
头狼立在雪丘顶端,体型比普通狼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