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茯菱要做官夫人,要举办百花宴流水宴,到时候想邀请谁就邀请谁。
想坐在哪里就坐在哪里。”
这京中贵妇最是势利之徒。符菱受的委屈,我如何不知?
百年时间,京中之人早已经忘记我符家的辉煌。
只当符家是那不入流的钦天监六品官。
还有几人记得,太祖皇帝打天下之时,符家一跃成为京中世家。
那时符家门庭若市车水马龙,如今却是门庭罗雀,冷冷清清。
我的女儿连一张百花宴的帖子都收不到,这让我如何不恨。
恨谢氏的背信弃义。
恨京城世家的捧高踩低。
我把茯菱搂紧怀中,我的女儿诺诺的小声喊着:“爹爹…”
我却不敢应声。
次日一早,我踏上了去良国的路。
玉山之上,天师质问我是否杀了蛊婆婆?
笑话,我怎会承认?
好在他也没有多问,只问我为何回来?
我说家中的果子熟了,送些给他尝尝。
这是最后一次寻他,最后一次同他把酒言欢。
我要回大圣陪在亲人身边了,我咬破口中的肉吐出一口血。
他被我吓了一跳,我告诉他我命不久矣。
大圣符家五弊三缺,不得长寿。
我用寿数给女儿算命,如今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
我只想在死之前看看朋友,再畅饮一番。
那一夜我们从天黑喝到天明,他醉酒之后告诉了我,第二种续命的方法。
我也装作醉酒,昏睡过去。他便借着月色全盘托出…
我打着咕噜,听的是一字不落。
天刚微曦,只有一人从山洞中走出。
便是我!
我不明白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