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侍卫的衣角:“官老爷叔叔,这是城隍庙吗?”
御前侍卫:“……”手劲大了?一巴掌扇傻了?
再扇一下,能不能回来?
柳眠眠心中毫无波澜,前世的情爱再回首便是过往云烟。
好人谁往后看?
自当是往前走…
此时柳眠眠心中恨意全无,沈祁死不死都同她无关…
她又何须脏了自己的手,赌那符家的诅咒。
柳眠眠的手放下腹部,缓缓开口道:“眉头索煞,压着前世的恩怨簿。
掌心断裂纹是前世的鸳鸯债,刻的讨债符。
沈祁你红鸾宫的那团乱麻,从不曾解开。
今世你求仁得仁,她在你身侧你为何还不知足?你去找她吧!
孤不会杀你。”
沈祁好似听不懂,他在金砖上爬行,面上哭唧唧道:“娘!娘!你在哪?”
“娘天黑了,祁儿肚子饿。”
“祁儿想吃豆糕。”
“娘,祁儿好渴。”沈祁看着金砖上的一摊尿渍,欣喜地爬了过去。
“来人,挑断沈祁的手筋脚筋扔出宫外。”
沈祁垂下的手攥紧,嘴里却嘟嘟囔囔道:“娘,祁儿困了,你接祁儿回家吧!”
——
三月之后…
北疆的谢凌晨传来书信,书信整整写了十张纸。
一千六百里加急,跑死三匹马。
第一页纸总结起来就两句话——啥时候放他鹰爹和姓娘回去?
他鹰爹和鹰娘不在身边,他心甚是难安。
第二页纸——北疆战事吃紧,文王妃有孕了,把文王妃整回大圣去,整良国去也行,就是别在北疆待着。
第三页纸——[北国的鞑子们想和谈,千万不能同意。
他们必输无疑,北国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