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嘛!都是娘生爹养的,老奴干不出那缺德事。
老奴就想守着皇上,守着咱们小太子过日子。”
老皇帝长叹一声道:“他们若是给你送银子,你自己收着便是。”
“多谢皇上,皇上老奴想去尚书府送莫雨一程。”
“准。”
——
柳尚书府府门大开,白幡在冷冽的寒风中烈烈作响。
白幡足足有两人高,上面金色的往生符文在狂风中若隐若现。
朱红色的大门被白绫层层缠绕,门前的石狮子都被披上了白布。
白幡之下,身着素衣的仆人们神色有些麻木。
他们不认识棺中之人,根本不认识。
上一个就不认识,又来一个还不认识的。
“爹这棺中之人是谁?”柳旺悄咪咪的问他爹柳管家。
柳管家拽着柳旺的耳朵道:“赶紧哭,不该问的别问。”
棺材中的人是谁?柳管家不道啊!
此时…
在寿康院的柳尚书和柳皇后也很为难。
柳尚书看着柳皇后,柳皇后的眼睛哭成了核桃。
“小妹啊!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咱们还是谈谈良王身份的事吧!”
柳皇后哭的头晕脑胀,她一看柳尚书的脸道:“哥,你同我说话为何眯眯着眼睛?好像要算计我。”
“胖的。”
柳尚书自从知道他姑娘光宗耀祖,当上女王之后。
他吃嘛嘛香,一顿三碗饭。
长公主和文王的死,让柳尚书每顿少吃一碗,毕竟亲疏有别嘛!
不是不悲伤只是感情不到位,无法共情。
他道:“按理来说北良王是南良王澜的爹,那良澜应该是泽字辈的。”
柳皇后摇头道:“不行不行,这怎么行?让凌渊叫眠眠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