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礼品的礼…”
柳眠眠盈盈行礼道:“祖父,请止言!”祖父,请闭嘴吧!
柳眠眠心中再无半点怀疑,这真真不是祖母,祖母能动手绝不多言。
祖父是又动手,又多言。
柳尘打个哈欠道:“快问快答,我问你答,答错一题切一根手指你可同意?”
“呜呜呜…”黑衣人摇头,三角眼中满是怨毒。
“第一题,你是谁的人?”柳尘站起负手而立,脚踏黑衣人。
“呜呜呜…”
“你是王后的人?”
“嗯嗯嗯!”黑衣人疯狂点头。
柳尘足下用力,黑衣人轻轻摇头:“呜呜呜…”
“我对自己还是有几分信心的,王后若是想杀我,也不会在此时。所以你是……她兄长派来的?”
“呜呜呜…”黑衣人又点头。
柳尘足下用力,黑衣人只觉肋骨要断。他轻轻摇头,嘴中呜咽出声。
“是太子?”
“呜呜呜…”黑衣人又点头。
柳尘用力踏出八寸大脚,黑衣人只觉肋骨断了。“呜……”他呜咽出声,眼中闪过一丝惧怕之意。
“柳某在良国处处都是仇敌,又没有仇敌。良烁病好之前,无人敢动柳某。
良烁病好之后,他们才敢想卸磨杀驴的事。你到底是谁的人?”
“呜呜呜~”黑衣人头上身上大汗淋漓。
柳尘只觉脚下粘腻,他蹙眉着眉头若有所思的看着黑衣人。“小友你可是肾虚?肾虚毫无性福可言…
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挂名时。
你若虚成这样,三大喜事便只剩下一喜,他乡遇故知了。”
“祖父,他…他身上的青筋在蠕动!”柳眠眠指着地上的黑衣人道。
“嚯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