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个人意志和真爱在父权和君权面前,仍然一文不值。
“墨总,我就是随便问问哈不当真,假如我小小的闹一下这场相亲大会,会不会给你惹麻烦?”
墨汀风一挑眉,想起她曾借白袍障眼,一波土味情话撩得阮绵绵七荤八素,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微微,你不会是打算借白袍的身份去参与相亲吧?”
“对方可是镇远侯的嫡女,要是真选上了怎么办?你要怎么跟人家洞房花烛?”
“不是不是”,宋微尘小爪子摆的都快有残影了,“我肯定不会亲自参加相亲哒!”
墨汀风一听,眉头更皱了,
“你不会是在打我的主意吧?”
“欸?你不说我还没想到!”
宋微尘眨巴着黑亮亮的眼睛,跟小别致要犯坏时的表情无二。
“墨总,反正您老因为境主的指婚乌龙,婚姻大事已然乱成一锅粥,要不趁乱再干一票?学一下哆啦a梦如何?该出手时就出手,咱今儿就去境主府伸个‘圆手’!”
墨汀风嘴角抽了抽,长臂一伸,下一瞬小人儿已经被他捞入怀中,
“宋微尘,我是你的谁?”
“你是我老板,是我的衣食父母。”宋微尘面不改色心不跳。
“重新说,我是你的谁?。”
“emmmm,你是我在寐界为非作歹的底气?”
“认真说,我是你的谁?”
眼见着墨汀风脸越来越黑,宋微尘也不逗他了,凑近低声耳语,
“墨汀风,你是我宋微尘的夫君,放心吧,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长公主不行,女将军也不行。”
一句话让墨汀风四肢百骸无所不通,心情舒爽熨贴,如饮仙露。
他也凑到宋微尘耳侧低语,
“小骗子,有你这句话为夫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