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众官卿并无一人敢提前离席。
……
突然墨汀风眼睛一亮,手指用力在桌上一点,他想到了。
“原来如此!”
.
“怎么是你?”
宋微尘从床上弹坐起,四下环顾,最后再次将视线落回坐在桌前泡茶的人身上,
“我是做梦还是死了?”
桌前之人放下茶壶,回头看向宋微尘,虽是淡淡一笑,却似有万千红尘嚣嚣而过,
“宋姑娘,许久未见,别来无恙。”
宋微尘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桑濮,似乎从忆昔镜里看过她短暂且轰烈的一生之后,便再也没有见过她。
不,不对,是时间之井。
那是她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面。
可现在,在她眼前好端端坐着泡茶的女子,不是桑濮又是谁?
只是这房间透着陌生,既不是听风府的无晴居,也不是桑濮在别院时的那一处。
宋微尘自觉没有任何不适,看向胸口处,半分贯穿伤的痕迹也无,心中尚在啧啧称奇,小腿儿却是把被子一踹,人已窜到桑濮身边。
“这是哪儿?”
“踞。”
“巨?啧,这地儿名字可真够葛的。”
桑濮莞尔,端起一杯泡好的茶置于桌子对角,示意宋微尘落座,
“大抵魏晋风流,如嵇康,常踞坐抚琴,不拘礼数。”
“我是请宋姑娘踞坐而语,踞,意为随心所欲,不必在意规矩。”
……
宋微尘挠挠头,某种程度上,她俩算是一样的脱氧核糖核酸和线粒体,至于整这么大差异性吗?弄得她跟个文盲似的。
“小姐姐,念在我也是你的份儿上,少给我打点哑谜中不中?要不我可要跟你说英语日语西班牙语了啊,o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