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处的疼痛就不说了,想到花园中发生的那一幕,就羞愤难当。
“不要动,我看看。”盛二舅凑过去,仔细看了看苏曜脖子上的伤口,一脸唏嘘,“咬得还挺严重,难怪都说家鹅比犬还凶。”
不过怎么咬到脖子了呢,这得多大一只鹅?
盛二舅一时陷入了沉思。
苏曜不但没有得到安慰,反而有些心堵。
怎么看起来盛二叔好奇的心思更多一些呢?
这时大夫开了口:“您要是看完了,我就继续上药了。”
盛二舅猛然回神:“呃,快些上药吧。”
一番折腾,就到了用午膳的时间。
苏曜这样自然是无法参加聚餐了,只能一个人在房里喝粥。
步入饭厅时,盛二舅还在感叹:“苏贤侄真是没口福啊。”
骆大都督赧然道:“都是骆府疏忽,竟然闹出这样的事。笙儿——”
骆笙淡淡应一声。
盛二舅刚想说让外甥女道歉就不必了,就听骆大都督道:“你让负雪带着大白去给苏公子道个歉吧。”
盛二舅:“……”
骆笙点头:“好,女儿这就打发红豆去说一声。”
盛二舅急忙拦着:“不必了!”
这时候还让那只鹅过去?不吓死苏贤侄才怪。
可怜苏贤侄平日那么沉得住气的孩子,刚才他瞧着额角青筋都冒出来了。
骆笙皱眉:“舅舅不要拦着,害苏公子受了伤我心里很过不去,道歉是必须的。”
“真的不必了。”盛二舅一字一字道。
“可苏公子在我家受了伤,要是传出去——”
盛二舅干笑:“苏曜是个大度的,不会往心里去的,笙儿放心吧。”
“这样啊。”骆笙一脸遗憾,“本想给大白个赎罪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