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笙儿怎么问起这个了?”
骆笙皱眉,一脸不快:“那人不是陷害您么,如今真相大白,为何没有受到惩罚?”
骆大都督笑了:“笙儿这是在为我打抱不平?”
“就是觉得奇怪,敢陷害您,最后竟然还能活命。”
骆大都督嘴角微抽。
一直以来笙儿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不是所有得罪他的人,他都会弄死啊。
他没那么凶。
“笙儿啊,衙门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骆大都督语重心长劝着。
骆笙抿了抿嘴:“父亲在大牢的时候,我操心死了。”
骆大都督嘴角笑意一僵,愧疚顿生。
也是啊,他蹲大牢的时候笙儿又是送饭又是递消息又是下毒,可操了不少心。现在他出来了,一句别操心就把孩子打发了,这合适吗?
必须不合适啊!
想明白的骆大都督脸色一正,放低声音道:“留下那人性命是皇上的意思……”
骆笙眸子瞬间睁大了三分,惊讶占了三分,好奇占了七分:“为什么?”
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她就琢磨过。
一位多疑的帝王,总会习惯性考虑全面,留出退路。
皇上选择留下“宝儿”,莫非是作为对付卫羌的杀手锏?
这个杀手锏不一定会用上,可一旦在一山盘踞二虎的漫长时间里太子触动了皇上的某根底线,镇南王遗孤便是把太子打落泥潭的利器。
这么说,皇上目前对卫羌已经心生不满。
她来书房,便是想从骆大都督这里打听一下皇上的不满到了什么程度。
“圣心难测,为父也猜不到啊。”骆大都督拍拍骆笙的肩,“笙儿啊,你知道人是皇上要留着就行了,可不能找那人麻烦。”
骆笙眸光微闪。
事关皇上,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