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晴扑过去抱住骆大都督的腿:“父亲,若是因为这个您就要大哥的命,女儿只有一死了……”
骆大都督停下来看着哭倒在脚边的女儿,脸色越来越难看。
许久后,他叹口气:“罢了,等明日让你五哥领着你去见那个畜生一面。下不为例,以后不许胡思乱想。”
“多谢父亲。”
骆大都督摆摆手,示意骆晴离开。
骆晴擦擦眼泪爬起来,默默退了下去。
一时安静下来,骆大都督揉了揉眉心,头疼无比。
男婚女嫁上,女儿们怎么就这么艰难呢?
这一日,注定有人欢喜有人愁。
卫羌接到消息后直接跌坐到椅子上,久久没有反应。
盘算落空的失望,可能暴露的恐惧,如一块块巨石压得他缓不过神来。
许久后,他哑着嗓子问:“流清县令被带走了?”
属官应是。
“平栗那边呢?”
“那边传来消息,平栗已经被骆大都督控制起来。”
卫羌沉默半晌,神情变得冰冷:“那就弃卒保车吧。”
属官会意点头,悄悄退下。
卫羌枯坐许久,缓缓走出了议事殿。
殿外寒风刺骨,吹得人透心凉。
他驻足,视线投向某个方向。
越过重重宫门,那是青杏街所在。
他以为很快就能心想事成,没想到却功亏一篑……
只要骆驰不倒,他就不可能与骆姑娘扯上联系。
难道只有坐上那个位子才能随心所欲?
想到龙马精神的永安帝,卫羌眼底一片深沉。
他要等多久?
一年两年,三年五载,还是十年八年?
甚至等不到呢——
他等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