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闪闪,我再用言语一激,就差不多了。”
“以后我再要相看男人,就得带着你,不比那些相面的江湖骗子强多了?”倪芳芳笑得暧昧兮兮。
“你可要去安慰一下你的七郎?刚才我应该收着些。”
倪芳芳一挥手,说得云淡风轻:“收什么?男人而已,我倪芳芳动动手指头就能勾来,天下男人这么多,偏要他一个吗?破破烂烂的不要,修修补补的不要,别人用过的我也不要!当街欺负我姐妹的,我更不要!”
顿了顿,她面色越发严肃地瞪着桑落:“我是为你两肋插刀的,你呢?你呢?”
桑落是知晓她脾气的,这是因为自己不说被人揭穿身份被罚一事,她要发火了,连忙将整个事的来龙去脉细细致致地说了,又补道:“我想着这事都已经到了这地步,你知道也于事无补。反正是去绣坊里待一年,我咬咬牙就过了。”
“你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还不去找那狗东西论个道理?”倪芳芳卷起袖子,一副要与人撕破脸的阵势,“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走,去找姓颜的狗东西!”
桑落不是没想过。只是这姓颜的,用的招数太阴,左一个官府明文又一个府衙告知,叫人抓不住半点错处。
“还有,你的莫星河呢?他不是有能耐吗?这时候怎么不让他替你去官府说道说道?”
什么叫她的莫星河?桑落觉得这话怪怪的,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答道:“他跟那个颜如玉也不熟,颜如玉终究是太后跟前的红人,想来他也是够不着的。”
“可是十日绣花,对你来说实在太难了!要不——”香料作坊里的活不少,每日从日出到天黑,几乎不得闲。但姐妹遇到难处总不能不帮,她咬咬牙,决定豁出去:“我晚上替你绣一些,反正你也不会,针脚不好也正常。”
桑落摇摇头:“我倒是已经有了这次的对策。要我绣花,我就当练针法。不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