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噎死你真是恶毒。”
周离没好气地说道。
黄军离开后,周离和唐岑立刻凑到一起,开始说起了奇妙的小几把话。
“你说老黄最近怎么了?怎么开始开玩笑了?”
“不知道。”
周离凝重地摇了摇头,“疑似性病无药可医,准备留遗言了。”
“你把人想的太恶毒了。”
皱起眉,唐岑义正言辞道:“如此看待自己的同窗,你还是人吗?”
“那你说,怎么回事。”
周离平静地问道:“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我怀疑是无药可治的男性疾病。”
唐岑有理有据地说道:“你看这小子天天练箭,十二个时辰有九个时辰都在练箭,除去吃饭睡觉的时间,他甚至连······那啥都不那啥,所以,我怀疑是男性疾病。”
“有可能。”
周离点点头,心有余悸道:“老黄能开玩笑,真是离天下之大谱。”
叮~~~~~~~~~~
一起低下头,看着同一时间不同地点但都是裆间的羽箭,周离和唐岑闭嘴了。
“你们不会以为弓手耳朵不好使吧。”
半倚在食堂门口的黄军勾了勾手,那两枝羽箭仿佛长了眼睛一样回到了他的手里。他看着装做一副乖乖模样的周离和唐岑,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下次背后说话注意点,有人背后长眼睛。”
“嘻嘻。”
周离发出了求和的笑声,“门框刚刷的漆,没干。”
黄军的皮笑肉不笑变成了皮不笑肉不笑。
良久,黄军正对着周离二人,倒退着离开了食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离和唐岑对视一眼,瞬间,食堂里爆发出了欢快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