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房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可如果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她怎么可能待到中午还不出门。
情况可能很严重。
“嬴帅,您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嬴霜反问。
王覃有些不自在:“那属下现在去找柳如烟!”
“去吧!”
“属下告退!”
“等等!”
嬴霜忽然叫住了她。
王覃赶紧停下脚步转过身:“您说!”
嬴霜沉默了片刻问道:“王覃,你是哪年成婚的?”
“十九岁那年。”
“那也许久了!”
“您问这个做什么?”
“我……”
嬴霜想问带着目的行男女之事是不是真的很下作。
可仔细想想,再下作的事情,与烈穹国事绑定,王覃都只会歌功颂德。
不止王覃。
是所有烈穹人都会这样。
在大家眼中,有利于烈穹扩张的举动,都是值得称颂的。
这个问题,自己没人可以问。
而且……
也没必要问。
因为从秦牧野离开那一刻,自己就只是烈穹的嬴霜。
或者说,自己一直都是。
只不过为了对得起自己的身份,所以才不得已做了一场戏。
思考那些东西没有意义。
至于这泛滥的闺中愁怨,也不过是自己献祭情欲变强道路的一部分。
她笑着摆了摆手:“没事,下去吧!”
“哎!”
王覃拱了拱手,随即快步离开。
嬴霜吁了一口气,便将昨日提前赶出院子的侍女唤了回来。
沐浴。
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