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他怎么了?”
嬴霜斜睨了她一眼:“以前我还觉得你只是又疯又扭曲,但脑子还是好用的!结果,你根本不了解你的丈夫和儿子!之前你告诉我,秦家父子绝不可能向罗国下跪,那现在的情况你如何解释!”
“情况?”
沐剑秋疑惑:“什么情况?你该不会想告诉我,他们已经跪了吧?”
嬴霜嗤笑一声:“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以往与我们同宗同源的小世界出来的国家,从来没有一战不打,直接跪下来当附属国的先例,再不济也是忠臣良将被尽数屠戮,才有佞人窃国下跪!
秦家父子好啊!居然直接软禁女帝,困住了李姓宗室,带头跪了!
你的好丈夫,好儿子!”
沐剑秋:“……”
她感觉嬴霜菌子吃多了。
不然怎么会这般胡言乱语。
每一句话都能听得懂,但连一起就是不像正常人能说出来的。
软禁女帝?
你是说,脖子上除了头骨和脸皮,剩下全是恋爱脑的牧野,软禁了他疯病刚刚痊愈的小娇妻?
下跪罗国?
你是说,为了李弘连妻儿都可以不要的秦开疆,向罗国下跪了?
眼见嬴霜眼底杀气越来越重。
沐剑秋笑着说道:“二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能有什么误会?”
“开疆和牧野都不是那样的人!”
“不是那样的人,又是哪样的人?”
“他们……”
“你说了不算!”
嬴霜目光凛冽,显然已经不相信沐剑秋了。
其实本来也没那么相信。
因为父帅对秦开疆的确很欣赏。
这让她很难不对一家三口抱有敌意。
若非这件事,在父帅面前信任受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