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欧阳晨瑞被秦天眼中的寒意吓得浑身一哆嗦,嘴唇颤抖着,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有、有人闯进我们家了!”
“府里的护卫都、都死了!”
“童童……童童被他们抓走了!”
轰!
这句话,如同九天玄雷,在秦天脑海中轰然炸响。
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怖杀意,以秦天为中心,轰然炸开。
整个破败的小院,温度骤降,空气都为之凝固。
欧阳振国也被这个消息惊得呆立当场,他嘴唇发白,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你说什么?!童童……被抓走了?”
他临走前还跟秦天保证过,转眼间,他最担心的事情就发生了!
这不光是失职!
这是在狠狠地抽他的脸!
秦天双眼瞬间赤红死死地盯着欧阳晨瑞,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谁干的?”
“我……我不知道……”
欧阳晨瑞被吓破了胆,哭着摇头,“他们都穿着黑袍,见人就杀……我拼了命才跑出来的……”
秦天一把将他甩在地上,身形一晃,直接朝着汽车冲去。
“回欧阳府!”
……
一小时前,欧阳府,祠堂。
坚硬的青石地板,让吴珍淑和欧阳晨瑞的膝盖痛如针扎。
但这点皮肉之苦,远不及他们内心的屈辱和怨毒。
吴珍淑跪得笔直,双手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眼神死死盯着面前一排排冰冷的祖宗牌位,仿佛要将它们盯出窟窿来。
欧阳晨瑞则垂着头,屈辱、不甘、怨恨,种种情绪在他胸中交织翻涌。
钱兰拄着拐杖,在祠堂外心神不宁地来回踱步。
她抬头看了一眼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