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家主和长老也不可能让他身败名裂的死。”
言下之意,就是不能让橘政宗死的太痛快。
起码,把兄弟俩这些年受的苦难都还回来。
源稚女闻言心里好受很多,果然哥哥还是爱自己的。
正想开动机灵的小脑瓜帮忙出出主意,让橘政宗死后骨灰可以放在茅坑底下,就听旁边的路明非搭腔道:
“这些就不劳你费心了,据可靠情报昂热那老头已经准备来日本整顿一下日本分部的违法乱纪现象,到时候只需要把证据往他桌上一放,一切就都不用操心了。
是吧,师兄?”
沉默寡言的楚司机微微颔首,那头老狮子平日里看着斯斯文文是个风流潇洒老绅士,但他拿起刀的时候,就是世间一等一的暴徒。
“那绘梨衣呢,我和稚女除了脑袋之外身体并无大碍,但绘梨衣的身体必须定时……”源稚生话说到这,看了眼沉默开车的楚子航,朝后视镜里的路明非递了个你懂的眼神。
“无妨,我已经找专业人士解析血清配方了。”路明非回以一个我办事你放心的眼神。
但实际上,他很清楚即便复刻出来死侍胎儿血清也只是治标不治本,非长远之计。
想要让绘梨衣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在阳光下,想去哪就去哪,必须另寻他法。
而恰好,他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只是有亿点点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