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听见了这么个沟槽的消息。
你踏马堂堂一个部长,去找一个刚入学没满一年的应届生切磋,脸呢?
源稚生都快麻了,恨不得冲到关东支部拍着那个同届不同命的家伙的脸质问一下,都他妈什么时候还惦记着那点虚名。
真在意要不这个执行局长的位置给你当,源家家主的位置也让给你,老子独自潇洒可好?!
反正他一睁眼听到这个消息就很气,人都差点重新躺回去开机,想看看是不是自己起床的姿势不正确。
他的烦心事已经够多了,不想再自找麻烦。
有心拒绝,对方却又已经取得了大家长的同意。
尽管不知道向来稳重靠谱的政宗先生为什么会在这么关键的时候任其胡来,源稚生却终究还是没有拂了他的意。
早早安排本家的大厨准备了一桌丰盛宴席,就当是给本部专员三人组接风洗尘,顺便介绍个学长前辈给他们认识。
是夜。
醒神寺中晚风微,初夏银辉照客归。
酒意醺然少年醉,宴中珍馐尽欢杯。
“来,干了!”
铺满榻榻米的露台上,芬格尔举起思密达尺寸的酒盅,大声吆喝:
“为了屠龙的使命,为了使命的传承,为了传承的荣耀与信念,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说话,他一仰头一倒酒,容积足有二十毫升、酒精度数更是高达十五个百分点的清酒便顺着那血盆大口滑入食道,一路清凉着进入肚中。
“爽!”
芬格尔的豪迈若是放到古代,或许能挣得几分目光,然而在场没有一个人在意他的“海量”。
源稚生除了刚开始讲了几句场面话,开席之后便一个人在那眉头紧锁喝闷酒,任谁都看得出他心事重重。
楚子航同样如此,但他只是默默干饭,滴酒未沾。